切瑞克牌蜜糖酥

CE/EC 不拆可逆 不吃RPS

没有知识 胡乱拉郎

【CE】April Is The Best Month(全文完结)

英国政客AU

内阁秘书Charles/内政部大臣Erik   斜线有意义 


(上)     中(1)     中(2)  下(1) 下(2)  番外



    兰谢尔看向今天第三次进入内政部办公室的斯科特,他的秘书又一次抱了满满一叠文件,动作匆忙地堆在摇摇欲坠的前两叠文件上方,用手扶正,一路小步快走的人喘着气,急匆匆展开了最上面的文件,掉了个个塞到他的眼下。

    “调查有进展了,军情处已经查清先前写威胁信的组织,”斯科特将文件翻了一页,指着被摄像头拍下的人脸,帽子遮挡了一半的面孔,看的不是很清楚,下面列着详细的身份信息:“您马上就可以摆脱那些特勤人员了。”

    兰谢尔抬头看向年轻人,缓慢地挑了挑眉,漫不经心地开口:“新领带吗?颜色不错。”

    斯科特下意识摸了摸深栗色的领带,因他少有的私人问题卡顿了一秒,飞快地回答:“对,是朋友送的一份新年礼物,部里也添置了不少东西,我一会儿将清单拿过来,顺便祝您新年快乐。”

    他放缓了严肃的神情,看着斯科特眼睛下的一圈青黑,语气平和:“这几天忙的不轻吧,你看上去没休息好。”

    斯科特嘴角下垂,苦笑起来:“几乎没怎么睡,新年表演和游行日夜不休,尽管我很享受过节的气氛,但活动实在太多了,更别提一回来还有,”他拍了拍快要侵占整张书桌的文件小山,“几天没有处理留下的庞大工作量。”

    “和常务文官离职造成的繁杂的交接工作,”他淡淡地接了一句,冷静地直视着一瞬间绷起脸,如临大敌的年轻人,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,点着:“你的工作确实很多,斯科特。”

    “文官的交接手续有标准流程,没有您想象的复——”

    “从四月到现在,十个月,我是不是第一位短暂任期内逼走部门常务次官的大臣?”

    “兰谢尔先生,您多心了,总有些时候,有更好的机会摆在眼前,泽维尔先生接受新职位是情理之中的选择,我们都很不舍,但您——”

    “再重复一遍,”兰谢尔第二次打断了他,“更好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年轻人的脸上闪过一丝不确定,单手背在身后,微微提高了声调:“北欧提供的职位比泽维尔先生部内工作的年薪要高不少,也很受尊敬,是一份难得的差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看上去可不像你说的那么肯定,斯科特,你对这个普遍说法有疑问,不是吗?看看你现在下意识的防御性站姿,还有刚才的语调,你在怀疑什么,说出来,”兰谢尔按灭香烟,从椅背直起身,声音很轻,却果决,不容置疑,他朝年轻人的手里塞了杯酒,反手将酒瓶压在文件上。

    斯科特欲言又止地瞥了眼滴在文件封面的几滴酒液,叹了口气,苦笑了一下:“您把我当犯人审问,兰谢尔先生,趁我放松时提起这个话题,观察我的反应,”他耸了耸肩,“伯纳德爵士将这个消息告知部门时,恭喜了泽维尔先生,因为以他的资历,能获得这样的好差事很少见,”他看了一眼正目不转睛盯着他的大臣,鼓起勇气说了下去:

    “我的资历不足以质疑他们的决定,可据我的了解,虽说离伯纳德爵士的退休时间还早,泽维尔先生一直被视为内阁文官首脑最有希望的接任人,他一旦接受了欧洲事务方面的工作,尽管那个职位很不错,但他这些年在内阁的发展也付之一炬,远离内阁,几乎是没有可能重新回来,更不用说接任伯纳德爵士文官首脑的位置了。”

    斯科特喝干净覆在杯底的一层酒液,将酒杯捏在手心,“我的个人看法,以泽维尔先生的能力与未来发展,他完全不该接受这份工作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的没错,”兰谢尔保持原有的坐姿,沉默了片刻,了然的姿态让斯科特有些许不安,他的口吻笃定,面色冷淡:“我想,他的确不是‘接受’了这份工作。”

    他没有过多的解释,平静地将桌面的文件推到一边。

    “现在,我需要你去给我找出一份之前的提案。”

 

    查尔斯的头痛断断续续,被持续低热和疼痛折磨了几天的人哑着嗓子,抱怨瑞雯想去医院的反应过度,最终卷在被子里,在瑞雯的手掌轻轻贴上他的额头时,收敛了先前的不满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体温再高一点,我们还是得去医院。”

    “没人想在医院度过新年第一天,”他近乎脱力地抓着被单,厚厚的被子压地他喘不上气,“别让我落得这么悲惨的境地,瑞雯,”查尔斯看着锁的严严实实的窗户,游行庆祝的人群声音远远地传来,烟花照亮了整片夜空,他出神地看了一会:

    “你该和汉克去过个好点的新年,我不是不懂照顾自己的年轻人。”

    他的妹妹端来水和药片,扶着他坐起来,“我不会把生病的你丢在家里。”

    查尔斯想笑,又因急促的呼吸咳嗽起来,他握着拳伏在被子上,吞下药片:“我只是半夜受了凉,不是什么严重的病,你让我觉得自己像个青少年,瑞雯,”他脸上泛着病态的红晕,声音嘶哑地调侃,“或者一个病恹恹守着窗外零点钟声的小孩,你是想听我的零点愿望吗?”

    “你以前小的时候就和现在一样了,生病时也不忘宽慰我,”瑞雯过于柔和的眼神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回避,查尔斯低下头,掌心盖上她的手背,语气轻松:

    “你在说我几十年都没有长进?”

    “不,”他的妹妹摇头,“你记得你十三岁那年冬天,发着烧躺在床上,家里没人,我一直眼巴巴站在窗边看雪,你看出我想出去,对我说‘瑞雯,去玩雪吧,不用管我,我不会有事’,我就丢下你一个人在家躺了一天,回来的时候你已经意识不清醒了。”

    “瑞雯,你当时只是一个小女孩,玩耍是你的本能,你没有做错什么。”他轻声反驳,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你对他人的思虑太周全了,查尔斯,尤其是亲近的人,你想当一个保护者,总考虑着让他们不受伤害。”

    “你清楚我是一名有完全责任能力的成年人了。”他不赞同地轻声反驳。

    “我明白你能照顾好自己,我从不怀疑你的能力,但你依然会生病,查尔斯,我希望能有人照顾你,让你不那么周到,而不是像之前所有人,在不知不觉中被你照顾,你需要一个能看懂你的人,更重要的是,打破你的人。”瑞雯苦笑着:“希望他至少比曾把你抛在脑后的我醒悟的早,我花了太长时间才懂。”

    他渐渐沉默,神情复杂地看着他的妹妹,她垂下的金色卷发落在他的耳边,“已经到零点了。”瑞雯咳了咳,看着窗外一瞬间布满天空的烟火。

    查尔斯靠在枕头上,安静地看着夜空缤纷的色彩,后脑渐渐沉重,听见瑞雯随意的询问,“今年伯纳德先生没送来新年礼物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,”他的嗓音模糊,低的近乎气音,“我以后和内阁没有关系了。”

 

    瑞雯在他病好的差不多时回到了自己的家,查尔斯又一次独自住在空荡荡的房子里,部内所有文件,他早在圣诞那晚就连夜做完,归类摆放在办公室里,以便接任他工作的人整理查看,旧时的同僚和老师几乎没有联系他,偶尔有几位文官打电话,恭喜他谋了个好差事,这一天的大多数时间内,他在房间里四处走动,订购机票,收拾行李,参加新年游行的人群依旧很多,熙熙攘攘穿过他的门前。

    查尔斯折叠好一件衣服,放进行李箱,看了眼窗外,前几日晴朗的天在今晚骤变,陡然而起的倾盆大雨驱逐着路上行人回家,不久后街道就没什么人了。

    他明天就要乘坐飞机,去往另一处就职,他看了眼过大的雨势,罕见的懊恼情绪涌上心头,他快速扣上行李箱,从地板上站起,几天前的病让他没有时间和老师告别,伯纳德爵士也没有回复他电话留言里的问候,他猜测对方仍在生气。

    查尔斯缓慢地走到沙发里,疲倦地揉了揉眉心,刚好起来的身体在抗议,催促着他上床睡觉,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,以折磨人的速度沙沙转动着。

    艾瑞克会如何看待他,压抑的思虑终于缓缓浮现,几天来他克制着不去思考,甚至不去想起这个问题,构想艾瑞克看到信的反应像一把刀,缓慢地切割他的心。

    门铃响了。

    查尔斯皱紧眉,警惕地站起身,向门口走去,他没预想到这个时间会有人过来。

    “天啊!”

    他惊讶的低呼淹没在铺天盖地的雨点声中,查尔斯猛地拉开门,眼前的人站在他的门廊下,没有拿伞,湿透的深蓝色西装紧贴在身上,头发散落在额前,雨滴从苍白的脸侧滑过,左手拎着一瓶酒,右手贴在胸前,像牢牢抓着怀里的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查尔斯看着熟悉的灰绿色眼睛,一时失去说话的功能,被风卷着的雨点飘到他的脸上,面前的人皱了皱眉,看着他身上单薄的衣服,刚要张口说什么,查尔斯侧过身,拉着他的手腕进了房子。

    他落上锁,脑子终于运转起来,查尔斯看了眼漆黑天幕下愈演愈烈的雨势,仍旧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,他转过身,轻声叫出面前人的名字:“……艾瑞克?”

    站在他面前的艾瑞克浑身在滴水,水珠从他的身上滑落,汇在一起,随着他的步子的移动,在地板上印出一道湿漉漉的水迹,查尔斯叹了口气,示意他脱下厚重的外套,拿出毛巾递给他,紧紧抿着唇,表情冷峻的人的脸上显出一丝恍惚,查尔斯垂下手,坐在对面的沙发上,听见一声不吭擦着头发的人突然开口:

    “你之前会把毛巾直接扔进我怀里。”

    查尔斯“嗯”了一声,草草当作回答,他从没想过艾瑞克会找到他的家,会上门拜访,他盯着被艾瑞克随手放在桌上的酒,瓶身沾着雨水,即使只瞥了一眼,他也知道这瓶威士忌与他们最初下棋共饮时的那瓶年份丝毫不差,艾瑞克注意到了他的目光,顺着看过去:

    “新年礼物,查尔斯。”

    “我会把它当作临别赠礼,谢谢您的慷慨,大臣,也请原谅我没有准备什么东西给您,”查尔斯勉强笑了一下,缠绕在一起的心绪几乎让他无法提出疑问,他深吸了一口气,找回平日淡然的口吻:“请问您这么晚前来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

    绿眼睛的政客这时却卖起了关子,他丢下毛巾,慢吞吞地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件,查尔斯绷紧了脸,向沙发上靠去,冷淡地注视着他的动作,文件表面被雨水打湿了边缘,大部分因为被揣在怀里,保存完好,艾瑞克将它拿在手里,没有打开。

    “我拟定本周将这份草案提请下议院审议,即使您不再担任内政部常务文官,但在继任者到来前,我认为有必要将这份提案交给您过目,”他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中的文件,“毕竟在您走前,这仍然属于您的管辖范围内,泽维尔先生。”

    他此刻对任何文件都没有兴趣,也不清楚艾瑞克到底想表达什么,但查尔斯仍然接过递到面前的文件,翻开第一页,匆匆掠过上面的标题。

    文件“砰”地一声摔在地上,过于震撼的信息让他愣了足足有片刻,查尔斯慢慢收起脸上的惊愕,表情严肃,他抬起头,直视对面的人,一字一顿地斥责:

    “这是政治自杀,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?”

    他弯下腰,捡起掉在地上的文件,又一次掠过上面的标题,黑色字体整整齐齐:

    《同性婚姻法案草案》

    查尔斯没有往下看,他合上文件,放在膝上,艾瑞克没有打断他,沉默地注视着他动作,半晌后他缓缓开口,“你收到我写的信了?”

    “是的,”艾瑞克似乎丝毫不惊讶话题的转变,轻描淡写的点头:“我读完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,兰谢尔,”查尔斯抿起嘴,表情漠然,“我不在乎你是否得到什么应有的交代,不在乎你如何看待我这个人,冷酷或出尔反尔,也不在乎你的恨意,兰谢尔,我不想和你纠缠,我以为我在信里交代的很明白,”他停顿了片刻,轻嗤了一声:“还有一点你应该知道,我写信的目的就是不想见到你,但你想亲自过来听这番话也无妨。”

    查尔斯低下了头,假意翻动着手中的文件,他无法对上凝视着他的灰绿色眼睛,亲自看到那双眼睛燃起恨意,看到艾瑞克脸上轻蔑的愤怒,他不能确保自己是否能看到这些而不崩溃,他没有发抖,手指稳定,机械地翻看着下一页。

    对面传来平静柔和的声音,他从没听过艾瑞克以这样温柔的口吻说话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……查尔斯,如果你真同你说的一样自私傲慢,只求名利,那样倒好了,我就会少爱你几分,少受几分折磨,但你不是,”他的心猛地抽动了一下,听到艾瑞克嗓音低沉:“你偏偏是一切集合的反面,你怕我陷入无法控制的危机,不能实现我曾对你说过的梦想,你给自己套上这些不存在的罪名,想让我通过对你品行的指责感到好过,让我心安理得,没有负担地继续发展事业,是不是?如果我说错任何一点,回击我。”

    他捏着纸张边缘的手指轻微地发抖,他想立刻找出点什么反驳,但话哽在喉咙里,发不出一点声音,艾瑞克停顿了片刻,继续说道:

    “我和你共事的这段时间里,我们对上过多次,我对你的品性的认知怎么会因为你给自己妄加的三言二语改变?你对自己总是看的太少,太多次将目光投向其他人,投向我,不愿意我受伤害。于是你像以前做所有事一样,计算全局,查尔斯,我敬佩你有超乎常人的决断与意志,可以掌控安排一切,”艾瑞克笑了一下,语调轻快又坚定:

    “只有一点,你没有算进去,那就是我,查尔斯,你忘了,我从来不是一个会按你安排走的人。”

    他走到文官的面前,在他身前缓缓蹲下,手掌按上查尔斯的膝盖,他碰了碰那份文件,重新翻开,又收回手,后退了一步,凝视着他的文官:

    “我很早前就想递交这份草案,在等合适的契机,这点从未改变,查尔斯,我当然有对未来的规划,有想实现的事业,但这不会使我忘记对自己的坚持,而它现在就摆在你的面前,你低头就可以看见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吗?(注1)”查尔斯的嗓音嘶哑,食指轻轻划过文件的封面,“这是一个意义非凡的提案,但也是风险很大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“我一直明白。”艾瑞克的语速果决而坚定,浮现出一种骄傲的从容。

    查尔斯终于抬起了头,看向那双绿眼睛,他的大臣咬着下唇,面容有些紧张,却无比坚定,坦率而自信地诉说着他的决心。

     查尔斯露出今晚的第一个笑容,温和又亲切:“我想——我需要留下来,和你共同修改审阅这份草案,”他加重了咬字,“我的大臣,”停了半秒后又补上了一句:“艾瑞克。”

    他起身去拿艾瑞克带来的威士忌,听了他回应的人反而愣在原地,水珠还挂在额头上,被胡乱地一把抹掉,查尔斯摇了摇头,把毛巾重新丢进艾瑞克的怀里,想起什么似地突然开口:“我甚至没有承诺与你约会。”

    “这值得一试,为了你,查尔斯,”艾瑞克露齿一笑,“所以我会得到一个约会吗?”

    “说不定你会得到比这更多的东西,”他意有所指地拿起那份草案,放在桌上,转过身去找酒杯。

    他的大臣倚在桌边,揪着自己湿透的领带,促狭地反问:“所有这不再是一个勇气可嘉(courageous)的决定了?”

    “你把我变成了一名勇气可嘉的文官,”查尔斯摇摇头,“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住址的。”

    “伯纳德爵士告诉了我,”绿眼睛政客的回答让他流露出一分惊诧,艾瑞克脸上带着微妙的得意与纠结:“我在新年时拜访了他,想要询问关于你的所有事,”他回想起自己毫无礼节的莽撞登门,文官首脑严厉的质问让他一时不敢出声,撇了撇嘴,他不情愿地承认:“他差点把我骂哭。”

    查尔斯构想了一下那副画面,好笑的同时又有些心酸,几乎没有大臣会想找文官首脑谈话,那往往是一场噩梦。

    “可能是看我的表现太——”艾瑞克含混地带过形容词,不想提起当时混乱丢脸的场景,“他给我讲了一些你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他看着反应平淡的查尔斯,没有拆穿他听到过去时细微的动容,“而我讲了我的想法……和感情,在听到我想要提交这份草案,他的反应可比你剧烈多了。”

    这回查尔斯是真的惊讶了:“他也被说动了?”

    艾瑞克眯起眼:“伯纳德爵士勉强同意了我的安排,听从我的建议,暂时没给部门物色新的常务次官,也答应不阻拦我提出这份草案,但他威胁我要自己承担一切后果。”艾瑞克笑起来,想起在他刚进门时冷淡嘲讽的那位爵士,最终在坚持下放软了口吻。他将查尔斯和自己的杯子倒上酒,轻轻感叹了两声:“文官们啊。”

    他们的杯子碰了一下,同时咽下熟悉的酒液,轻轻地吻了一下彼此,查尔斯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上的红晕,手指按上他有点凉的唇,:

    “十个月,我仍未驯服我的大臣。”

    “不,”艾瑞克抓着他的手指,露出笑容,凑上去又一次吻了他。

    “你已经抓到我了。”

 

 

后记:

    艾瑞克兰谢尔一度被伯纳德爵士拉入了黑名单,他在日记中记录,在他明确拒绝兰谢尔找他谈话的请求后(他解释当时他正为查尔斯离职的事焦头烂额,不想见到造成这个局面的罪魁祸首)兰谢尔竟在新年一大早极其无礼地敲响了他家的门,声明除非见到爵士,不然不会离开。

    他曾板着脸评价兰谢尔先生:“粗鲁,野蛮,不知礼数,是不折不扣的化外之民。”但值得注意的一点是,除了文官对大臣们常用的形容词,爵士最后轻描淡写地提及这位大臣:“有政客身上不可多得的高贵品质 ”。

 

 

注1:从英国真实事件讲,此法案造成了执政的保守党内部分裂,尽管执政中的保守党高层力推此案(凑巧和文中情况一样),但多数保守党议员投票反对新法,因为这违背了保守党的一贯立场,而除英国国教圣公会外,多数英国的宗教组织都对同性婚姻合法化持强烈反对态度。

所以文中万提出法案的想法风险很大,有可能对他的事业以及政党内部造成不利,所以查评价为“政治自杀”。



四舍五入就是结婚!完结啦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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